【潘氏灵修路】(3-4)(仙侠处女)作者:某可是读春秋哒哒哒哒哒哒
【潘氏灵修路】
作者:某可是读春秋哒哒哒哒哒哒
2022年5月20日发表于:Pixiv
【3、双修法】 第二日,潘安阳罕见地没有早起。 确实是美人在侧,让人想不赖床都难,旁边的柳香芸呼吸均匀,一看就知道昨晚劳累过度,所以此时睡得香甜。 他轻轻拨弄美妾的发丝,细细看来,被开发了的少女终于有了些慵懒的贵妇人气息,这股气息再配合脸上的泪痣,当真是又纯又魅。 “唔嗯...” 似乎感知到了旁边的动静,柳香芸眉儿一蹙,转了个身,自然地攀上了夫君粗壮的手臂。 这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,配合上潘安阳晨起的欲火,他顺势俯身,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抚慰起柳香芸的乳尖儿。 “呀——” 旁边的美人惊呼一声,睁开眼睛就发现夫君压在自己身上。 “等等...夫君莫要闹了,今日晨起还要去给公婆敬茶,且先——先饶了妾身吧。” 听见这番话,潘安阳只好强压下小腹的邪火,慢慢松开了不老实的手。 成婚前的柳香芸与成婚后的柳香芸完全不是同一个人,本来的柳香芸极其注重与男子的礼节,而且有意遮掩容貌,不管是宽厚的衣袍还是简单的侧马尾发饰,都是为了让自己普通而特意成的,成婚后,性格上倒是没有大改变,只是潘安阳怎么也没有想到,这个贤良淑德的女人在床上可以如此放荡。 “好啦夫君~晚上再...再续传宗接代之事,还请让柳儿先梳洗打扮一番。” “香芸记得喝下避子汤,现在你还不能害了喜。” “嗯。” 柳香芸没有多问,只是服从安排,她知道有些地方,如果大夫人未有子嗣,小妾是不能先行怀孕的。 男女的梳洗房不在一起,虽说是妾的身份,但仍有婢子服侍,很快,柳香芸就一瘸一拐地被扶走了,即使是乙木体,似乎也受不住昨晚那般摧残,寻常女子只怕此时已走不得路,香芸虽为先天乙木体,终究还未修行,只是肉体凡胎。 在他们分开洗漱后,也有一个丫鬟进来,收走了落红布,又铺上一张新的被单。 男人洗脸刷牙的速度总是很快,快到潘安阳搞定以后,还抽空在院子里摘了个蓍草占卜了一番。 “中吉啊,也算不错。” 像上次赎回柳儿的大吉,那是极其少见,一年内他只是见过三次,相比之下,这中吉和末吉才是最经常的。 偶尔也掺杂着末凶,不过只是些小倒霉罢了。 占卜完毕,柳儿还未出来,他干脆开始内视,昨日修为的高涨让他来不及巩固,但一觉醒来后似乎修为自己便牢固了。 从出生开始就被大量资源堆积,什么药浴药丸,各种精华功法,他全部都试过了。 潘安阳的资源使用并不比他人少,但是他的身体对灵气的需求就像是无底之洞,炼气十八年,他也就是个炼气九层。 不过,在他不断夯实基础下,炼气五层时,家里就没有炼气期打得过他,并且,他应该是个特殊体质。 “不可占卜,不可约束,我这侄子可是不得了。” 按照三叔的说法,潘安阳可以占卜自己,别人却无法占卜他,而且各种洞天福地的规则,对他来说也是无效,凭借这两点,他就可以抢夺别人的机缘,天道也无法管他,更厉害的是,他大概率不用渡劫,这说明自己的上限是——无限。 不过理论与现实总有偏差,三叔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他占卜不了自己,而自己可以占卜自己。 掐算一下时辰,大概卯时中,也就是六点半多些,昨晚他们可是到入了丑时才睡觉的。 吱呀—— 侧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了,这次出来的柳香芸着实让潘安阳感到惊艳。 脸上略微打了些腮,口上定也用唇脂蘸过,琼鼻樱嘴粉雕玉琢,灵动的双眼更是与它们相得益彰,着实是个优雅的古典美人儿。 头上的发髻是典型的妇人髻,乌亮的头发盘在一起,大大小小的头饰卡在上面,并不显得拥挤,只让人感觉华贵,而作为主饰的赫然便是那天潘安阳在玉器行所买的灵木簪子。 还有这衣物...换掉了肥大的衣袍后,实在是... 潘安阳偷偷咽口水,而柳儿在丫鬟搀扶下来到夫君面前。 “夫君在看什么呢?莫不是看上了旁周的婢子?” 柳香芸打趣道,双手已攀附上夫君的右臂,从远处看着,只道二人当真是如胶似漆,情真意切。 “非也,只是昨夜未有光亮,今日才看清,香芸果真是天姿国色。” 说着如此让人害臊之语,惹得柳香芸脸色发红,不过双臂挽得更紧了。 “快些走吧,耽误了时辰不好。” 潘安阳点点头,感受着手臂上的柔软,心中大感愉悦。 ...... 拜见公婆,乃是不可少之礼。 还未用了早膳,夫妇两便到了公婆住的院子中。 潘室行和妻子王氏正在用餐,看见柳香芸也不由得停下进度。 “潘氏之妾柳香芸,见过公公。” 只见她行了个低头请安,行了个女子的标准礼,而公公没有发话,她也没有擅自起身。 “请起吧。” 一家之主的潘室行话不多,只是说了三个字,不过似乎还要有祝福语,憋了半天,他总算蹦出一句: “祝柳儿仙途坦荡,前途无量。” “谢公公,柳儿同祝。” 话毕,又移步到王氏前面,露出一个典雅的笑,盈盈拜见道: “潘氏之妾柳香芸,见过婆婆。” 王氏作为婆婆,自然而然对儿媳有偏见,不过之前对上柳香芸明眸善睐的眸子,又见她如此谦卑有礼,心情不由得大好。 她也没有过度刁难这个小妾,只是说了声“快快请起吧”。 “还祝柳儿与夫君,早生贵子呐。” “谢婆婆,柳儿也祝婆婆容颜永驻,可与公公长相厮守。” 此话极为受用,王氏当即抿嘴而笑,给面前空出的两个茶碗的其中一个倒上茶水。 她眼神示意,让丈夫也倒上一杯。 “谢公婆赐茶。” 柳香芸接过茶器,小口小口喝起来,余下潘安阳不知道应该干什么。 “娘,我现在该干什么?” 这个愣子直接问出声,王氏没有言语理会,只是狠狠瞪了儿子一眼。 “夫君还请和妾身共饮了这茶吧。” 反正都是自家人,潘安阳并未感觉拘束,他也没有像柳儿那么优雅,只是端起茶碗,一饮而尽。 “你这小子!实在是...” 坐在右侧的王氏美目一瞪,习惯性抓起筷子便要打,却是柳儿和潘父眼疾手快,一个挡在夫君面前,一个抓住妻子手腕。 “咳咳咳咳。” 潘室行故作咳嗽,没有说话。 “婆婆若要责罚,便罚妾身吧。” 只见柳香芸低眉顺眼,一副柔弱样子。 王氏的心瞬间软了下来。 “看在柳儿分上,今日便不罚你,你记得...” 嗯? 正放下筷子的王氏一惊,见了鬼似的站起来。 “你炼气九层了?” “啊,昨晚突破的。” 临时突破,一直都是大忌,更何况是儿子这等特殊体质,潘父眉头一皱,伸出手来搭在儿子的脉上。 但见儿子气息浑厚中正,未有丝毫走火入魔之迹象,这实在是怪哉怪哉... “怪哉怪哉...”—— 收回了手,王氏便瞪着丈夫。 “怪什么怪,阳儿到底怎么了?” “厚积薄发,一个能打十个,吃十碗饭都没问题,不应该呐...” “什么不应该,儿子好了就是应该的!” “对对对,儿子没事就好。” 是昨晚的突破,又是厚积薄发,王氏不禁俯身到柳香芸的耳边,悄悄说了些什么。 只见柳儿脸色发红,直红到了耳根,口中诺诺称着“是”。 如此,新成的夫妇还吃了早膳,而新妇的公婆礼也已经完毕。 接下来,潘安阳的传讯玉佩一动,心神探入,只收到一条来自三叔的消息。 ——带柳儿来书房 ...... 刚别完公婆,又忙着见三叔,因为大叔和四叔不在的缘故,否则定然也是要见见潘安阳这个新妾的,毕竟潘安阳是嫡子,还算是同辈中的强者,即使是筑了灵台的堂哥,也打不过炼气八层时的他。 书房一如既往燃着西域香,提神醒脑。 “三叔,找我和柳儿有什么事吗?” 他带着柳儿推门进来,只看见三叔镇静坐着看书,风度不改。 “这个拿去。” 潘室礼左手捧着书卷,右手递出玉简,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书本。 “你二人共同将额头贴于此处,用完后玉简自会成灰散去,记住,回屋再看,切记回屋再看。” 回屋再看说了两遍,潘室礼依旧没有回头,他只是收回右手,把书翻了个页。 潘安阳走上前,拿去了玉简,三叔突然回头看着他。 “你炼气九层了?” 口中称是,潘安阳拿走了玉简。 “打算什么时候筑灵台?要筑几尺高?” 两个问题抛出,打得他猝不及防。 “三叔,我才刚突破的九层,筑灵台的话...六尺够吗?” “六尺?” 潘室礼放下书卷,冷笑一声。 “你可知你的九层炼气,比别人更艰辛,九层也比他人更高更远?” 当侄子的没有回话,只是听着。 三叔站起身,在书架上翻翻找找,最后又拿出一个偏白的玉简。 “九尺九筑基法,世间无二,筑不到九尺灵台就别来见我了。” 九尺九么...同辈的大哥筑的灵台不过九尺,再往上一寸都是难事。 “你要是不筑九尺九,一年以后柳儿修为就会超过你,难道你到时候要靠你的妾室保护吗?” 啊哈哈哈... 潘安阳打了个哈哈,他被怼得毫无颜面,说起来三叔很久没有这样严厉过了,上次这样还是因为他堕怠修炼,三年才进了一层。 “放心吧三叔,我知道分寸的。” “嗯,柳儿到时候最好也用这个方法筑基,给她也看看。” “走了三叔。” “妾身谢过三叔。” 修行仍是不可怠慢之事,比起大宗门派,潘家还是不足,这不足需要用勤奋补足,而非歪门邪道的取巧。 ...... 对于自身的情况,潘安阳自己最清楚不过。 不属于此界的人,自然不会有什么劳什子的天道干扰,因此卜算天劫都无法生效,不过除去这些后,潘安阳也不是什么上好修仙体质,反而该是奇差无比。 如果是个正常人,从小花费这么多资源时间,早就已经筑了法相,甚至还能筑成金身,而对比之下,潘安阳只是炼气八层,不断压缩的能量,往好听了说是厚积薄发,然而其实是要更多的资源更多的时间,如此才能追赶上一个普通人,如此体质,如何能说上佳。 所以,他要用尽一切办法增加修为。 此时离正午还早,于是按照三叔的要求,小夫妇二人回到院子中,开始使用玉简。 额头一触及传功玉简,就有一股神韵流出,在二人的脑中交织出完整的内容。 此法名曰 ——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此法先是从天地大道的角度,讲述了交欢对于生灵之重要性,囊括花鸟鱼虫走兽万事万物,不仅不让人感觉淫邪,反而正气凛然。 其中有一视阴阳法门,习得可见阴阳二气。 第二部分则是从阴阳二气之角度,讲述了交欢对于修行之重要,阴阳二气天生地养,可以在交欢中攫取,化为修行灵基。 阴阳可以化作万物,比如阴阳二气遇上柳香芸,那必然化作精纯木力,但是遇上自己会化作什么,他也不清楚。 此处有一个化阴阳之法门,但需要在交合中运转。 这第三部分,阐述的是一个乐字,在交欢中的可以产生大乐,不必为此羞耻,这是身心的愉悦,稳固道心,精进修为皆有神速。 简而言之,就是对心态的调整,这些秘诀在他看来没什么,作为一个现代人,他对此的心态一直很良好。 再后面,就是...嗯? 接下来全部都是春宫图,一共十八幅,展现了各种不同的姿势,细细看来,昨天晚上他们就用了不下三种姿势,就是缠,抱,和最普通的姿势。 这十八种姿势,还是太幼稚了些,这种时候现代人的优势就体现了出来,他至少可以开发不下三十种。 心神退出玉简,只见玉简彻底化成了齑粉,一个清风咒施下,它便随风飘走。 睁开眼,却见和自己对立而坐的柳儿,面色通红,眼波中荡漾着旖旎的光。 “夫君~” 她柔柔唤道。 房间内似乎又有了异香,潘安阳不是傻子,自然知道小娘子想要什么。 “香芸想要干什么?” 轻轻揽过柳香芸的身子,右手不老实地捏了一下她的翘臀,小娇娘身子一颤,芳香更加浓郁。 “嗯哼——柳儿想要——” 美人儿的呼吸急促起来,挺翘的胸脯上下打颤,隔着布料也能看得出她心中的波澜起伏。 “嗯?要什么?” 潘安阳的一只手伸进柳儿下身的裳中,却发现隔着一层亵裤,于是他隔着一层布料开始动作,这行为无异无隔靴搔痒,只能让柳香芸感觉不上不下,羞愤得无地自容。 “床...床上。” 作为一个传统的女子,莫说是方才玉简上的十八种姿势,便是在床以外的地方做,柳香芸也难以接受,昨日将她抱起来贴身交合,已是羞耻感所能承受的极限。 应了柳儿的要求,先停下了手上动作,潘安阳抱起柳香芸,将她放在大床上。 后者乖巧地开始解中衣的带子,脚上的绣花鞋儿一蹬就掉。 “还请夫君,帮帮妾身吧。” 此时的柳香芸,上身只着一件亵衣,跪坐在床上,四根带子约等于没有遮挡,光滑白嫩的背部肌肤尽收眼底,窗外微微有亮光照入,更映得一派美景。 “香芸真乖呐。” 香芸在床上的表现总是让他想到前天那个羞涩守礼的清倌人,和现在食髓知味欲求不满的柳香芸相比,真是让人...更加兴奋了! 他也不犹豫,直接伸手拉开了丝绳打成的结,一件红色的亵衣滑落,富有弹性的乳儿就暴露在空气中。 一双大手从身后探出,正好掌握住一对玉乳儿,柳香芸不禁闷哼一声。 在背后的夫君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,手指变换,大力揉搓,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。 “嗯呐——好舒服——再大些力气——” 口中呻吟着,柳香芸把自己空闲的双手向下摸去,很快滑进了亵裤,玉指摸到芳草,又往下碰到阴蒂,轻轻揉动起来。 而潘安阳感觉刺激不够,又分出食指和拇指,捻起两粒粉红的乳首。 对乳首敏感的柳儿声调骤然一变,陡然变得高昂激扬起来,玉指的动作也无意识加快,甚至伸进了穴中,不过未有深入,只是浅尝辄止而已。 “不行不行了——这样下去柳儿就要——就——” 先天乙木体,实在是敏感,想到这里,他也褪下下半身衣物,直挺挺弹出一根粗壮阳物,拍打在柳香芸的臀上。 潘安阳又把整个身体靠在柳儿背后,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,小妾贪婪地嗅着,显然已经意乱情迷。 “夫君~啊嗯,力度不够呢,再大些——再用力些,柳儿要咿——” 忘记了节制的柳香芸,插入下体的玉指已没入半根,此刻飞速进出,只觉快感一波一波袭来,自己很快就要被送上云端仙顶。 “啊啊啊啊啊~” 实在克制不住,忘情的自慰起了莫大的助攻效果,柳香芸大声浪叫,晶莹的脚趾蜷曲,整个身体像虾一样弓起来。 大片大片的淫水喷出,染湿了亵裤不说,还有余力穿透亵裤,打湿被单。 “呼呼——呼——” 又是这样,还未正式进入状态就高潮一次,不过昨天更狠,前戏就泄身了两次。 大口呼吸着空气的柳儿,一双玉臂耷拉在一边,整个人趴在床上享受着潮后的余韵。 然而,此时背对着潘安阳,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举动。 作为一个男人,他哪里还忍得住,当下粗暴扯下娇俏小娘子的亵裤,长枪对准一张一翕的肉穴儿就是狠狠贯入。 “咿呀——” 还未缓过神的柳香芸顿觉舒爽无比,高叫一声,浑身再次激动地打颤,比起刚才手指的扣挖,这样的满足感何止高了百倍,况且...这还是,还是趁着自己不注意的偷袭,不管心理还是生理,她都没有反应过来。 潘安阳扶起挺翘的臀儿,以便让自己更加深入。 “这种...这种姿势...” 这样的姿势,柳儿记得是那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十八种姿势的一种,而且...而且... 似乎小时候看见家附近的野狗,也是这般媾和的。 柳香芸从心理抗拒这个姿势,但想到身后之人是爱她的夫君,也便没有反抗,不过自己羞得说不出话,也不去配合。 但很快,这个贤惠的小娘子发出比之前更加高昂的叫春。 无他,只是实在忍受不住,在床上身心放松的柳香芸,是完全记不得于外人面前的礼节的,这样的反差让身后的夫君极为兴奋,不禁加快了驰骋的速度。 “夫夫夫夫夫君——柳儿太舒服——舒服了——慢一点唔呃——慢一点——” 但纵情的潘安阳哪里理会得,听见美娇娘的求饶声,反而更加兴奋。 “现在知道求饶,香芸可别忘了,是谁先挑逗夫君的。” “唔——” 羞涩的香芸把头埋在枕下,只是无力的臀儿在夫君的托扶下撅得老高,两条玉腿大大分开,交合的肉棒与阴穴清晰可见,腥臊咸湿的味道不断散发,悄悄增长着两人的欲望。 一股灰白的精纯二气悄然飘出,未有专门修行过类似法门之人不可见,而潘安阳一直开着那视阴阳法门,此时看得清清楚楚。 “香芸,默念化阴阳的口诀,可别懈怠了。” 听到这句,沉溺在肉欲的柳香芸才反应过来,急忙默念记载心里的法诀。 潘安阳的视野里,灰白的气汇入前方小娘子的腹中,大约是丹田的位置,再看便要用内视之法,那是他父亲才能做到的。 小娇娘专心吸收阴阳二气,他则不然,柳香芸修为太低,与她交合产生的气息太少,只能供还未炼气的一人先行吸收,助其尽快迈入炼气。 虽然这样想着,潘安阳的动作却不停,双手扶着臀儿,又是猛地进进出出,波及着前方趴伏的柳儿全身颤颤抖抖,臀瓣与下体的激烈撞击发出淫靡的声音。 “唔呃呃呃呃——” 第一次使用法诀的柳香芸显然不熟练,若是等到其滚瓜烂熟铭记于心,不用念口诀掐法印也能自然用出来,到时候一边行事一边化阴阳,岂不美哉。 “夫君~停——停一下好嘛,柳儿——柳儿快受不了了嗯——” 粉嫩的膣腔吞没肉棒又吐回出来,吞吞吐吐之下,肉壁的褶皱不断摩擦着潘安阳较为敏感的小头,这感觉实在是舒爽,根本停不下来。 可能是因为今天的姿势让他欣喜,导致兴奋停不下来,速度比昨天更快,硬度也更胜一筹。 知道阴阳二气不会马上消散,潘安阳再次加快了动作。 “香芸忍一忍好吗,马上就到了!” 感受着疯狂进出惊人的炙热铁棍,柳香芸不自觉地吐出香舌,连口诀也忘了念,又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娇哼。 “咿呀————” 情欲终于爆发,柳香芸猛翻白眼。 跪坐在床上的她身子突然绷直,穴口和肉腔疯狂收缩,带着异香的白带决堤而出,浇灌在尚留存在自己体内的夫君的坚硬肉棒上。 那收缩的腔道,不平的褶皱无时无刻不在刺激潘安阳,最后那香水更是重量级,可以意料的,他直接忍受不住,以一发浓精回礼,此时突身向前,二者私处又紧紧贴在一起。 “啵”一声拔出棒儿来,潘安阳紧紧抱着这个昨日新晋的小妇人,像哄孩子似的一下一下温柔摸着她的玉背 柳香芸感受着夫君的温存,在提醒之下急忙运转法门,她只感觉小腹慢慢充盈起来,大量的白浊从下面流出。 不过一会儿,弥散的阴阳气就被尽数吸纳。 这就是先天乙木体的吐纳效率啊,实在是让人羡慕。 “夫君~阴阳二气没有啦。” 小娘子的娇躯又乖巧地钻进潘安阳怀里,两个人抱在一起,她极为享受现在这刻。 这就是妇人之乐,也是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里记载的“大乐”。 未成婚前的柳香芸,只是隐约知道这种事,如今她真正有些沉溺进去了,这也是将身心都交给一个人的信任表现。 “嗯~” 面前夫君普普通通的脸,柳香芸看着却觉着分外帅气,她心中忍不住泛喜,罕见地撒起娇来。 就这样安静待了一时半刻,柳香芸才主动分开,等会还要去用午膳,一身的味道若是让他人嗅见,那是万万不行的,在夫君面前和外人面前,柳香芸永远是两个标准。 潘安阳自然也去沐浴了,不过二人的洗浴还是分开的,若是还在一起,未免太把持不住。 当然,还有那避子汤,自然少不了。 ...... 潘家人丁并不兴旺,潘室行只有潘安阳一子,潘室礼是现任家主,不过三叔膝下无子,实属遗憾。 潘室德,也就是潘安阳的大伯,他们一脉无有男子,只有两个女娃娃,目前一个四岁一个五岁,偶尔调皮会来潘安阳的院中,按照辈分,她们应该称潘安阳作五哥。 最后一脉则是潘室义,也就是潘安阳的四叔,四叔平时不在府中,他经营着一家江湖势力,江湖...是和仙人完全不同的,四叔没有修炼资质,到现在也不过炼气期,但他在练武方面颇有建树,听说可杀筑基仙人。 子嗣方面,四叔也是最多的,前前后后足有九个儿子,三个女儿,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小女儿,所以一共是十三个孩儿。 排在潘安阳前面的有三男一女,就全部是四叔的孩儿。 潘家年轻一辈,单论修为,便是大哥潘安召,已是筑金身之境,不过年龄也比自己大了整整十岁。 常年住在潘家的潘安阳,对于外面的世界一概不知,就连去青楼喝茶赎人,还得通过殷叔采买物资的花费来对比,最后得出“自己家似乎很有钱”这样的结论。 有限的了解,也不过是来自书籍。 这么说来,似乎他更像是温室的花朵,不愁资源不愁前途,只安心当个富家公子。 但显然,他不满足于此,三叔和父亲也答应了,若是自己真正筑了九尺九的灵台,那就放手让自己闯荡。 除了多出一个小妾,潘安阳的生活似乎没有改变,以前在潘府,他的日常大约是鼓捣些旁门左道,然后被父母逼着修炼,这个时代的消遣方式实在太少。 而现在多了一个小妾,他的日常就是研习旁门左道,被柳香芸催促着修炼。 人每天的阴阳之气有限,修为越高的修士,每日承载的阴气或阳气就越多,今日柳香芸身上的阴气已经耗尽,再交合就没有修行意义了。 所以今日下午,只是小美人儿陪着他打坐吐纳。 家族送来给柳儿的功法也到了,确实是契合其乙木命格,与之一起送来的是百年份的玉花酿,十二年的朱果,二十年份的沉香木香薰,百年常青松针,聚木的绿孔雀翡翠...... 柳儿尚为凡人之身,若是大补则伤,所以送来的这些材料,大多不超过三十年,百年的少之又少。 三叔特意传讯潘安阳,让他给院子加上锁灵阵。 一代大修士的修行之路,就是从这小小院落开始的。 最终她也向潘安阳展示了,到底什么样的体质才能被冠以【先天】之前缀。 呼吸时,木灵似潮汐般汹涌而来,一次的吐纳就接近自己的四倍,更加离谱的是,对木属性的亲和让木属灵力完全接纳了她,根本不用似普通修士那样小心翼翼地吞吐。 院落被改造成木灵地,对潘安阳的影响倒是微乎其微。 只是用不上四年,他就会被这小妾反超,到时候颜面荡然无存,又如何实现伟大的阅尽天下女修的计划。 ...... 用过晚膳后,潘室行的主室内格外热闹。 潘父修行了近百年,今日心血来潮,回到房间就开始和妻子复习造孩运动。 “你这死鬼,孩子都已经十八了——呼呼...怎还整日想这些不伦——咿——不类的事。” 大喘着气的王金凤跪趴在床上,说话断断续续,她的丈夫在身后,以同样跪坐的姿势,一根肉棒进进出出,感受着美妇人的肥鲍。 “孩子也十八了,你这尻还是这么紧致。” 潘室行调笑了一声,发现妻子的肉腔竟然明显收缩了起来,言语也能凑效,这实在是闻所未闻。 “怎么——嗯——今日突然想——想做这事了...还用这种——这种没用过的姿势...” 妇人的身段就是要比姑娘丰腴,这蜂腰翘臀不知被开发了几十年,比起柳香芸至少大了三四圈。 “今日漫步,不知哪里飘来的传玉碎屑,里头可就是记载了这一姿势,为夫实在是闻所未闻,故而实践一番。” “夫人可有觉得此种姿势,像极了那走兽合欢所用?” 此言一出,狠狠刺激到了王金凤,她猛地夹紧丰满的臀,整个身躯往后抵去,以寻求更大的欢乐。 “这生了阳儿的器物,怎还能如此紧致,真是要折煞为夫咯...” 在床上老不正经的潘室行,对妻子的习惯早已摸清,每当她如此动作,便是泄身之时,于是他心生一计,大手搂住妻子腰部,用力一抱就让妻子改趴为坐,自己则躺在床上。 如此,肉棒更加深入,更能引起这百年妇人的欲望。 “咿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——” 一股带着骚味的分泌物冲出穴口,沾满了整根还插在里面的肉棒。 “可惜可惜,夫人又是这么快。” 感受到妻子穴儿因高潮而收紧,潘室行惋惜地摇摇头,不过他抬头却看见美妇人正回头看她,脸上春潮还未褪去,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。 忽而,他感受到王金凤又摩动起来,就这样以观音之姿坐在他身上,借助高潮的余韵,自己又开始动作起来。 “啊哈哈哈哈哈....” 坐在下方的潘室行显然很满意,他大笑道: “今天夫人很有兴致啊,那为夫就奉陪到底了。” 话毕,便开始配合着夫人开始动作。 王金凤显然是太久未有行事,压抑了太长时间的欲望一旦脱出,便再难收回,此时于相公面前,也不必掩饰。 只见她一双柔夷也不闲着,在自己的大乳上各种变换形态,以求最大限度激发欲望。 口中淫言浪语不断,不得不说,这活了近百的女人,词汇就是丰富,不知从哪里听来的,一口一个“好哥哥”“好夫君”,还会说“干死奴家了”“大棒填得人家好满”之类的。 谁能想到,已为人母,为人妻几十年的女人,房中是一副全然不同的景象。 “奴家就要被灌满了,再来一点,哦呀,相公快来干死人家...” 抠捏搓揉,这女人的自慰技术好不娴熟,潘室行又把手放在妻子的腰上,用力加速她的上上下下,使王金凤可以插入得更深。 双重的挑逗之下,这守旧的美妇人也禁受不住,双手死死抓住丈夫的两条大腿,眼看就要一泻千里。 眼疾手快的潘室行急忙趁机耸动起来,硕大的龟头在美妇的肉穴里横冲直撞,很快到达了临界点,他也不刻意守着精关。 “呃呃呃呃呃啊啊...” 潘室行缓缓抽出软化的阳物,一股精元,一股阴元,交汇着流出妇人的穴口,筋疲力尽的妇人瘫在床上,动弹不得。 虽然没了力气,但王金凤还是倔强地伸下手,一点一点把精液和白带的混合物抠出来。 “夫人怎么还用手,不能直接用法力吗?还是说要为夫帮忙?” 那美妇风情地白了他一眼,不再理会。 不过潘室行蹬鼻子上脸,趁着妻子不注意,突然伸手到她的下方,用力抠挖起来。 “唔嗯——潘室行!” 有气无力喊了一声,妇人却没有反抗,反而感觉下体出了更多的水。 “啧啧,夫人的身体可是很诚实啊。” 看着手上沾着的刚刚分泌的液体,潘室行啧啧道。 “既然夫人也想要,那就等会一并抠出来吧。” 说着,又把夫人翻了个身,玩偶似的摆弄好,架好大炮准备梅开二度。 “嗯嗯啊啊——” 潘室行的主屋又响起了淫靡的声音。 ...... 五行者,筑灵台九尺六已为极限。 筑九尺九灵台,非阴阳二气不可,然天道不容此,筑基者所历之劫难必也高于常人。 世间有如此筑基者,古往今来不过半手之数。 看到这里,潘安阳一喜,毕竟这天劫对他来说,就等于没有。 所以说,需要完成的就只有前置条件。 接着往下看去。 其上记载,阴阳二气是难以获取的,仅仅这个门槛,就让许多人望而却步,这时候他才知道,那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是多么了不得的功法。 其次,即使用阴阳二气筑灵台,也是极难控制深浅,有过一人吸引过多阴阳气筑灵台,致使道基损坏,此生无缘金丹的先例,所以非强大体质不能尝试。 最后,男子阳气常多于女子,如果不是纯阴体质的女子,不建议尝试,而男子的成功率,基本都大于女子。 看完玉简后,玉简也和上次一样飘散。 面前的柳儿还闭着眼,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。 片刻后,柳香芸也睁开了眼睛。 “夫君怎么看。” 她眨巴着眼,看得潘安阳都明媚起来。 “我想,我是必须筑阴阳灵台的,香芸你是先天乙木体,就不要浪费了,还是筑灵木台吧。” “嗯,都听夫君的。” 柳香芸靠在夫君的怀里,她现在连炼气都不是,对仙人的了解只存在于曾经的憧憬和那篇《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》。 “时间还很长,以香芸你的资质,大概几年就超过我了吧。” 男人抱着她,语气里不无惆怅。 柳香芸又用劲往里钻了钻,让夫君能清楚感受到娇躯的温度。 “不管怎么样,香芸都陪着夫君。” 他也抚摸着小娘子的后背,没有再说话。
【4、千疮百孔人世间】 据说二百年前,潘族之祖测算天机,以知后有大灾祸。 然天机不可泄露,此老祖受天谴之灾,尚不知灾祸临头时日,生命垂危之际,他督促家族搬迁,弃人间功名利禄荣华富贵不顾。 故而,世间少一大族,而多一隐世仙族。 历史会证明,潘氏举族乔迁之举,大善大利,人间灾祸之时,便在旁近之日。 ...... 中州,大屿国。 这无疑是中州最大的国家,不为其他,只因为它的背后,乃是大五行仙宗之一的——后土宗。 此国在任之王曰屿坪王,俗家姓为钱氏,子嗣众多。 其中以二皇子行事最为荒唐可笑,恰恰此人又得朝中权臣支持,可笑这肥胖的二皇子,自以为得了大臣之心,全然不知大臣只为架空皇权,以扶持此人作傀儡之用。 今日,二皇子又消失不见。 发生这种事情,朝中之人却不担心,他们知晓二皇子秉性,对此事见怪不怪,朝会也好筵席也罢,二皇子一概不去,只知在府中淫乐。 不过二皇子自己知道,他是去了自己府上的地下室。 皇都之地,天子脚下,私挖堀室,实属作孽,但淫欲侵脑下,干出这些事倒也符合他的性子。 肥胖的二皇子流着油汗,穿一身蟒袍,正走在地下室的阶梯上。 以防被其他皇子抓住把柄,也防止有外人知晓,建造此室之人,尽皆被其坑杀。 若是让人知道了自己这般暴虐行径,又少不得去父皇面前告状... 不过,一想到那堀室中的珍品美人,他就露出一副猪哥儿样,那恶心的口水几乎要流出嘴角。 “嘿嘿嘿嘿嘿嘿...” 推开最后一扇门,窖内一片漆黑,二皇子点起烛灯,他那绿豆大的小眼方能视物。 室中摆设颇多,但大多都是些淫具,像那三角木马,手臂粗细的麻绳,还有木塞口球...一应俱全。 “美人儿?美人儿?” 他小声对着一个方向呼喊着,幽暗的灯光下,只能看见那角落放着一个成人高的铁质笼子。 靠近了些看,却见里面横陈着一具女人的裸体,不过手脚尽皆被缚,口中也塞着木质的球塞,不断有涎水滴落。 “哈哈哈哈哈...” 二皇子急不可耐,拿出钥匙便要打开笼子,却笨手笨脚老是插不进匙口。 啪嗒一声,他终于打开了笼子。 抱出美人儿后,这家伙却反倒不着急了。 他把这美人放在一张台桌上,小心解开了手上的绳索,又把手扣到桌子的皮铐上,如此反复,美人已呈一个大字,身体的每一寸都暴露在空气之中,淫靡万分。 弄完一切后,二皇子解开了她的眼罩。 美人一阵颤抖,终于醒了过来。 只见肥猪一样的二皇子收起猪哥相,冷笑着对台子上躺着的女人说道: “香妃,你可有想到能有今日?” 香妃?香妃! 她乃是皇帝的妃子,按照世俗说法,也是二皇子的小娘,如今为何沦得如此地步。 况且,三天前香妃失踪案闹得沸沸扬扬,即使是现在也还有大批人马追查,但都中的玄土卫怎么也想不到,作案的凶手竟然就是二皇子。 “唔唔唔。” 戴着口球的女人什么也说不出,只能发出虚弱的唔唔声。 二皇子也不理会,只是伸出肥手,从那香艳的锁骨开始,一寸一寸往下滑落。 手指经过乳尖,还特意用力捏揉了一下,惹得女人小幅度颤抖一下。 最后,肥猪一样的手停了下来,留在女人的下体处。 “啧啧...” 二皇子感叹一声,果然老爹的妃子,就是要比寻常宫女上好几个层次。 他左手端来烛台,火光映照下,看得清清楚楚。 那阴部,赫然塞着一个木塞,难以想象这女人已经多久没有排尿,膀胱都已经满盈,本该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。 “怎么样,想尿吗,那就求本皇子吧哈哈哈哈哈!说不定本皇子善心大发就同意了。” “哦,忘了你还戴着这个。” 说罢,二皇子取下香妃的口球。 “你这个...畜生...” 虚弱的香妃,第一句话还是辱骂。 多少次了,自从她来到皇宫以后就没有正眼瞧过自己一眼,一个月前的后花园偶遇,她竟然还辱骂自己,就连她旁边的两个小侍女都窃笑,丝毫不将作为皇子的自己放在眼里。 “呵呵呵呵...” 想到这里,他的心里一阵冷笑,不过今时不同往日,任你再高冷再骄傲,也不是乖乖俯首在我面前,任我玩弄。 “哼哼,略施小惩。” 说着,二皇子自己捏住那木塞一端,“啵”的一声拔出了木塞。 “啊啊啊啊啊!” 女子身躯颤抖,因为被皮铐绑住,只能如鲤鱼般翻滚,极力憋住那尿意,她不想在这个自己最厌恶的男人面前这样失态。 “快尿出来啊,本皇子可是看得清清楚楚,什么东西就要出来了。” 二皇子把着台盏,细细观赏着美人的窘迫,越是挣扎,他越是兴奋。 甚至,肥得流油的手还伸到下面,细细抚摸着外层的毛发,又不时抠挖嫩穴儿,在憋着尿的时候,任何举动都是刺激,更何况二皇子的手已经直接进了她的穴儿,带来的感觉实在难以想象。 “哈哈哈哈,香妃大人不会还指望着有人会来救你吧?就算翻遍了京城,玄土卫也找不到本皇子这里。” 香妃咬着牙,她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。 调笑着香妃,二皇子脑中突然有了想法。 “不管怎么样...给我像牝兽一样尿出来!” 说着,他用力一压美人的膀胱,那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。 “咿哦哦哦哦哦——” 被拘束着的美人哪里禁受得住,一声失神的叫唤以后,黄色白色的尿液大股大股往外渗出,就像打翻了整瓶的香油,台子上铺满了香妃的尿。 可怜的香妃,不管怎样忍受,还是在最讨厌的人面前失禁了。 “呼——呼——你不得好死——” 倔强的美人咬牙切齿,说完几乎又昏迷过去。 那二皇子点了点尿液,放在自己鼻下闻了闻,又放到女人的鼻尖。 “闻得到嘛,怪不得父皇封你作香妃,你晚上被那老家伙玩弄的时候,是否也像现在如此啊?” 难以想象,香妃散发出的味道竟不是常人尿液的腥臊,而是从未闻过的香气。 女人不回答,只有微弱的呼吸声响应。 “你这个女人...你这个女人!” 二皇子声音渐渐扭曲,他开始解开香妃手脚上的皮铐,绿豆大小的眼睛里折射出凶戾气 的光彩。 “我最讨厌有人骂本皇子是猪,父皇都没有骂过我,你一个贱婢,又怎么敢这样称呼!” 他抱住女人羸弱的身体,不管三七二十一,就脱下裤子,二皇子的下体早已是一柱擎天,在虐待中,他更能获得快感,更能激发他的性欲。 没有前戏,肉棒毫不怜惜地插入。 “唔啊...” 香妃无意识地娇喘起来,却莫名让这个猪哥更愤怒,也更兴奋。 “给我叫出来,你这个贱婢,不过是个女人,就算生在宫廷里,还不是要给我老头当狗,你最后就该这样,就该这样!” “给我叫出来!” 目露凶光的二皇子环住香妃的娇躯,就像对待一个玩偶,以粗暴的方式不停上上下下,发泄着心里最原始的欲望。 “唔呃呃...唔唔呜呜呜...” 女人确实也发出了叫声,但是越到后面,她的声音就越像哭声,香妃本以为自己早就在这几天哭干了泪,却在今日再度崩溃。 “呵哈哈哈哈哈哈,你还以为自己是宫里的妃子吗?没人找得到你,你就在这给我待着,当我的宠物儿,给我待一辈子吧。” 突然,他又把怀里的美人放下,摆弄着让她趴在一个毯子上,自己也急不可耐地脱光了衣服,整个臃肿肥胖的身躯压了上去,那阳物狠狠地二次突进,一次一次摩擦着女子的膣腔。 “你这母狗,天生就是侍弄男人的料,这般恨本皇子又怎样,哪一次被我肏弄是没感觉的,啧啧啧,这水简直比教坊司的头牌还要多。” 口中不断说着侮辱香妃的话,二皇子只感觉大仇得报,像这般无能的男人,也只能靠着如此,实现所谓精神胜利。 香妃口中呜呜声不断,她早已失了贞洁,不想连精神的廉贞也一并丢了。 谁知这荒淫的二皇子还会做出什么,想到这里,香妃的眼神渐渐黯淡无光。 以她如今之身,已无颜面对任何人,最后唯有...唯有... 啪! 肥厚的手掌拍在香妃的臀上,引得她不由得下体一紧。 “嘿!一拍就来了感觉,不如你做本皇子的专职牝犬如何?” 香妃不说话。 “不说?那本皇子可就当你同意了。” 双手掐住面前女人的腰肢,肥猪一样的身体就开始猛地进攻起来。 这二皇子虽体态不堪,行动不便,但于房事上却格外敏捷,也不知祸害了多少宫女,才练出的一身本事。 看着面前的女人沉默的样子,二皇子认为终于是时候了,心里不由得欢喜起来,下身的力度开始加大。 啪啪啪啪啪啪—— 地下室中回荡着淫靡的声音。 “母狗,张开点腿!本皇子要出来了。” 二皇子满身大汗,粗声粗气命令道。 而女人却没有动作。 最后,身为男人的二皇子强势掰开了她的双腿,身子不停抽搐,射进去了一泡浓浓的精液。 尽管上了自己老爹的女人,他的心中却毫无芥蒂,反而还甚是舒爽。 “给我夹紧了,听见没有!” 缓缓抽出肉棒,拉出了淫靡的丝线,居高临下的二皇子开始笨拙地穿衣,命令道。 而香妃只是呆滞地趴着。 “嗯?” 再笨的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,但他没有在意。 “这次很乖嘛,就不给小狗狗放阴塞了,但是口球还是得放。” 二皇子将一切痕迹都收拾好,将香妃也关进了笼子,然后才心满意足地走出堀室。 刚掀开堀室的门,才探出一个头,二皇子就看见门外有个人影在徘徊。 “又是哪个大臣,大约是那个什么侍郎吧,每次传信的都是这个...这个...” 正思考着,却见门外那人推门而进。 “二皇子殿下,二皇子殿下在这呐,小人有事禀告。” 那一脸猥琐的张侍郎带着笑,看向二皇子。 二皇子对于他私闯的行为很不满,却也只是不给张侍郎好脸色,没有什么实质性惩罚。 “什么事,慌慌张张成何体统。” “好事啊,都中有大椿国使节来报,只要寻得香妃者,赏金万两!” “哦?有点意思,细细说来。” 那二皇子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,怎么看怎么让人厌恶,张侍郎也恶心面前这人,但不得不做出讨好的样子。 “那香妃呐,本是大椿国嫁过来联姻的妃子,殿下知道吧?” “自然知道。” “谁知道嘿,那香妃不是椿梼王的子嗣,竟然是巨木宗一个长老仙人,和椿梼王后宫的私生女!” 那张侍郎嘿嘿嘿笑着,好不猥琐,却不知二皇子的脸色已和猪肝一样。 “当然了,这些都是小道消息,不过十有八九是真的,你说这仙人呐,怎么能和那些淫贼一样,还在皇宫偷人。” “你说,要是那香妃死了怎么办。” 二皇子的心里升腾起极其不详的预感,毕竟他出来之前,香妃那番举动不太寻常。 “哈哈哈,殿下啊,这仙宗里都是有命牌的,这位长老可是确保他女儿还活着,才派使者来督促,顺便要赎回香妃,殿下呐,您说这长老也有趣,现在才知道香妃是他的女儿,不然也不会...” “闭嘴!” 气急败坏的二皇子大吼一声,把这张侍郎吓了一跳。 “二皇子殿下,这可是宫里的大人说...” “滚,给我滚出去!” 张侍郎的眼神一鸷,却很快收敛。 “好,下臣告退。” 低头一拜,张侍郎大步离去。 “钥匙...钥匙在哪...” 一关上门,二皇子就开始在蟒袍内衬里找钥匙。 “这里...找到了...这里。” 他急急忙忙掀开隐藏堀室的毯子,拉开了那铁门。 噔噔噔噔噔—— 急促的脚步在通往地下室的狭窄阶梯响起,这次的二皇子再没了之前的得意。 “巨木宗...巨木宗...” 那大椿国,国家背后的仙宗正是巨木宗,和后土宗的实力乃是不相上下,他一个被扶持起来的世俗王朝的皇子,怎么可能得罪得了一个仙宗之长老。 “锁口...在在在...在哪...” 哆嗦着将钥匙递进孔中,二皇子一颗心似要弹体而出,而他的身上已经满是密密麻麻的冷汗,一拧内衣就可以出水。 咔哒一声,门开了。 “香妃,香妃你还在吗!” 一进门,二皇子急急忙忙点灯,心里不详的预感愈发接近了。 黑暗的地下室里,只是死一样的沉闷,没有任何回应。 这时候,那三角木马也好,粗大绳索也好,拘束台也好,尽在无语地嗤笑这肥猪一样的皇子。 “香妃...香妃...” 他提着灯,战战兢兢走向笼子。 下一刻,他亡魂大冒,手上的灯也丢在了地上。 那笼子中,美人尚在,只是额头一个偌大的撞击伤口流出黄白物什儿,余下的不过是一具饱受摧残的冰冷裸体。 而在笼子的前方,歪斜着写着三个血字。 ————钱景瑜 ...... 东州的大椿国,在大屿国的边境不断挑衅,大兵压境,国界告急。 眼看着,战争一触即发。 皇宫中发生的事儿,让那位巨木宗的长老愤怒无匹。 他看见魂灯之熄,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女儿之死,第一时间赶到了大屿国的皇宫,兴师问罪来势汹汹。 这次就连屿坪王都亲自出面迎接,这仙人一怒,可非一个小小王朝所能承受,长老没了难再找,而王朝没了却容易再建,说到底,王朝的建立不过就是时间和凡人。 金丹长老须发皆张,当着文武百官之面,怒问那屿坪王,后宫妃子轻视不理,京都治安管制不力,国家法度约束不严,这质问之声,京城众百姓尽皆可闻,都留作了笑柄,以待饭后茶语谈资之用。 屿坪王颜面尽失,却不敢声张。 而长老不依不饶,当真所有人的面,拿出一件寻人法宝,以少量香妃毛发,开始找寻。 百官众人,包括那屿坪王,都跟随着长老找去。 最后,他们找到了二皇子府。 巨木宗长老冷哼一声,二皇子府轰然倒塌,显露出一个狭小的通道。 在场众人中,唯有屿坪王最为难堪。 而后长老找寻,却不见香妃尸骨,故而,以秘法具香妃之残魂残魄。 怒哉,怒哉! 匹夫一怒,流血五步,天子一怒,伏尸百万,仙人一怒,又当如何? 这暴怒的仙人,当场就要自爆金丹,夷平百万人之都城,关键时刻,有后土宗仙人出面,许以大量资源赔偿,并承诺二皇子由巨木宗长老全权处置。 仙人也不客气,他要二皇子受三日犬笼之罚,三日捆缚之罚,最后到西街闹市,于集市之门口千刀万剐。 而屿坪王只能同意。 六日后,奄奄一息的二皇子全身被脱光,绑在一个渔网中,此渔网足有千孔,几乎要勒得那肥肉出脂。 这是凌迟的最高规格,即是真正的千刀万剐。 那刑官持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寒刀,一刀一刀一刀一刀割在肥猪一样的二皇子身上,每剐一刀,二皇子就惨嚎一声,而知晓了此人行径的民众,却拍手称快。 百官默不作声,屿坪王紧捏拳头,却不说话。 行刑一直从申时入了酉持续了一个多时辰。 许多民众吃了晚食,再回到刑场来看,见那二皇子已经不成人样,肥肉鲜血掉了一地,身上多处白骨可见。 他也没了哀嚎的气力,只是被巨木宗的长老掉着命,迟迟咽不下最后一口气。 最后,这些碎肉与骨头,尽皆成了饿狗口中食,一个皇子,落得如此下场,实在是...咎由自取。 巨木宗长老拿了资源,施施然回去了。 就在那长老回去后一天,行刑二皇子的刑吏就被暗害。 这件事,表面上似乎已经平息,而实际却是埋下了一颗种子。 这样的种子已有极多,而种子们终有一日萌芽,爆发出足以颠覆五州的伟力。 ...... 每一个仙宗,都建立在荒僻山岭之间。 一来,显示得自己高风亮节,气度不凡,二来,灵气汇聚之地,大多未有开发,三来,仙人都喜高峰,他们高高在上修行,高高在上屠戮,高高在上俯瞰人间。 东州,巨木宗属地。 这巨木宗之建地尤为奇特,虽也是群山中立仙宗,但这些山,多为蓊蓊郁郁之山,远看之下,不见宗门痕迹,恍若一片真正的自然森林。 然而近看之下,可见这些树木皆大于寻常野木,显然是灵气汇聚之功效,其中更有一颗树,曰龙伯树,其身殷红,其干百丈,硬生生使得这山顶拔高了百米。 这龙伯树所在地,也是巨木宗主峰所在。 今日,巨木宗无大事发生。 不过熙熙攘攘之日常,却是从未间断,身着绿色袍服的宗门子弟,于峰中行走,偶尔逛逛市摊,看看符箓,仙宗大派气象显露无疑。 有弟子高高兴兴来到任务檄榜前,阅览宗门所派发任务,人头攒动中,有一弟子跳出,接下一个灭杀鼠妖之檄文。 “咳呀,张师兄?突破了?” 一个认识他弟子看他揭榜,不由得好奇问道。 “咦,王师弟也在啊,哈哈哈哈,愚兄上月误打误撞突破,现在已经炼气三层。” 姓张的弟子笑着回复。 “厉害厉害...” 这两人客气一番,引得周围人一阵唏嘘,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的张师兄,如今已三十有五,他听着周围人的议论,心里却愈发厌恶起来。 这仙人之间的交往,也不见得有多清高,像极了那凡人的酒肉之交。 这张师兄,在律务堂提交了下山的律条,就轻车熟路地去了灵兽堂,乘着仙鹤下山了。 “呵呵呵呵呵呵...” 在宗中隐藏太长时间了,张姓弟子的本性到了外面才开始暴露。 他吹着这空中的风,心中有股郁结久久散不开。 此行的目的地——刘庄。 刘庄,刘庄,顾名思义,这庄子的主人乃是刘姓。 庄子地处偏僻,这刘姓人家几乎就是此地土皇帝,他们的名声在佃户中并不算多好。 而此次不得已向巨木宗求援,只因那鼠妖已破坏三亩良田,有高识之人测算,如若放任不管,鼠妖便可繁殖出千万,来年开春,种子一播撒就被啃啮而尽,刘庄再大,也会毁于一旦。 刘老地主害怕了,这才让家仆带着银两,前去巨木宗挂檄。 “仙人来了!仙人来了!” 张龟从鹤的羽背跳下,一袭白衣,不过那略显丑恶的面目实在让人弗敢恭维。 “你们庄主可在,让他来见我。” 旁边站着的管家和佃户傻了眼,他们都是第一次见仙人,不过这仙人似乎...和他们想象的不太一样。 不过,张龟认为自己还算客气,难得来一次人间,不好好戏爽又如何回得宗门。 他一拂袖子,大踏步往里面走去。 “看看看,看什么看,都给我忙农去,那粮要是不补足,小心老爷赶你们去贫民窟!” 管家恶狠狠地骂了周围的农民,把刚刚受的气全部转给了农户,农户们没有话说,只是拿起耒耜,默默走开了。 那巨木宗仙人走得极快,十几二十步就横跨了田地,走到中间最大的宅邸中,张龟在大堂旁若无人坐下,顺便招来刘家的侍女倒茶,派头十足。 过了片刻,堂里走出一个华袍男子,那人嘴上一撇八字胡,一尺美髯梳得精细分明。 “不知仙人远来,敝人有失远迎...” 那刘姓庄主语气尽是谄媚,说完这些客套话后,开始观察起那仙人反应。 不过那张龟,只是喝茶,一张丑脸上没有表情,也不去主动问询妖鼠之事,似乎就这样等着刘老爷说下文。 这样的情况,属实是刘老爷料不到的。 “呃...敢问仙人大名?” 刘老爷小心翼翼试探,他这老爷威风,也只是在下人面前,其实豪强骨子里的欺软怕硬是改变不了的。 “嗯?” 张龟皱眉,龟这名乃是贱名,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问他的名姓,似乎每多一个人知道一次,伤疤就被揭开一次。 “你就是此地的张老爷?” “你可知我是谁?” 这番问询,让张老爷冷汗直流,毕竟这话中的威胁之意,再明显不过。 “敝人正是张福生,仙人大名如雷贯耳,还请仙人帮忙,寻得那妖鼠...” “我当然会帮忙,不过张老爷的报酬呢?” 张福生一听,顿觉奇怪,那报酬他写的明明白白,愿以一只鼠妖白银五十两请仙人相助。 “仙人,那报酬五十两...” “什么五十两?我怎么不知?” “就是写在檄上的,白银...” “什么檄文?我怎么不知?” 这下张老爷可慌了神,他才反应过来,这仙人哪有什么仙风道骨,不过是穿了身皮的泼皮无赖。 “还请仙人,定个报...” 张福生咬咬牙,话还没说完,却听见内堂传来女人的声音。 “老爷,又发生什么事了?” 这声音一响,张福生心中暗道糟糕。 而张龟却是眼神一亮。 只见内堂里走出一个妇人,年龄是大了些,不过徐娘半老,风韵犹存。 “妾身刘梁氏,见过仙师。” 这妇人低头,向着张龟行了个礼。 从刘梁氏一出来,这长相丑陋的仙人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她浑圆的硕大胸脯。 “我与夫人一见如故,今晚夫人可否与我一起赏月?” 赏月?亏他想的出来这破理由。 刘梁氏心中暗骂,用眼神剐了丈夫一眼,似乎这府内,做主之人并非大男子的刘老爷,而是这个外嫁的夫人。 这也难怪,刘福生从小胆怯,管不住这偌大刘庄,有这样的母老虎般的内人,也算合情合理。 “还是罢了,贱妾不敢同仙人并论。” 那张龟表面神色如常,心里却是冷笑。 “好啊,还请夫人报个价吧。” “刘庄小门小户,最多只能凑七十两碎银每只了,还请仙人...” “好!” 刘福生也好,刘梁氏也好,他们全部愣住了。 这个无赖如此爽快答应,必不可能有如此好事。 但那刘夫人脸上还是挂着笑,礼貌将张龟安排到了客房。 刘梁氏虽然不丑,却也不及少女美艳,那张龟却弃各种美貌侍女不顾,专好人妻这口,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。 今日入夜尚早,张龟也确实需要那鼠妖的皮毛血肉,于是亲自去到田中,准备捉鼠。 鼠妖身形矫健,善挖洞穴,东躲西藏难以捉摸,寻常炼气的修士都奈何不得。 唯有炼气三层之修士,可以修行一门粗浅的灵目术,以灵目辨识鼠妖踪迹,不过此法费时费力,需要一直开着灵目术,四处兜转才能有所收获。 刘庄的鼠患似乎不是很严重,鼠妖并不密集,找了二三个时辰,张龟也只是寻到七八只鼠妖,这刘庄可是号称千亩良田,如此该寻到何时。 “天色已晚...” 张龟舔舔嘴唇,回到了自己的客房。 不过是凡人,凡人和仙人差距何其大也,莫说地方豪强,就是人间帝王,张龟也不惧。 “但还不够晚。” 外面的月亮还刚刚升起,他开始缓慢地汲取灵气,此地灵气稀薄,根本不足以补回消耗的灵力,不过于今晚行动必然够用。 时间又过了两个时辰。 盘坐在床上的张龟缓缓站起。 他那丑脸露出一个渗人的笑,从随身的布袋里拿出一炷香。 这炷香,是专门为修士制作的,寻常哪怕是他闻了,恐怕也要晕厥。 不过,张龟已提前用了解药,还用灵力屏息,基本万无一失。 “好好,知道我要来,特地还多调了几批护卫巡逻,可惜可惜,再多护卫也没有用。” 仙凡有别,这隐匿术对凡人效果非凡,就算发出了声音,这些敏锐的护院也发现不了什么。 做贼一样摸进主家大院,他点燃了此香。 一经点燃,香气即刻弥漫,外面巡逻的家仆一个个昏昏倒地,主屋内睡着的刘氏夫妇几乎失去了知觉。 “嘿嘿嘿嘿嘿...” 张龟就这样推开屋门,明目张胆闯进了主屋。 一入屋,就看见一男一女两个人,死尸一样躺在床上,正是刘福生和刘梁氏。 他根本没有闲情逸致去观察房间内的陈设,把香放到屋中的茶几上后,径直走到了夫妇二人躺着的大床之上。 一只手拎起只穿薄衫的刘福生丢到地上,张龟手忙脚乱脱起自己身上的衣物。 那风韵犹存的刘梁氏,在他看来再合适不过,此刻,如此美人只穿着亵衣亵裤躺在他面前,让这样的小人怎么忍耐得住。 把全身脱了精光,张龟一双手已经解开了刘梁氏的亵衣亵裤,攀上了那光滑的白嫩大乳,这个妇人全身上下,他最喜欢的就是这对大胸,光是想想那肆意搓揉的感觉,张龟就忍不住勃起。 “真是嫩滑,不愧是大户人家,皮肤如此紧致。” 这张龟,从小贫苦惯了,现在成了爆发户,对于大户人家有别样的偏执。 “嗯——嗯——” 刘梁氏口中无意识娇哼起来。 “这小骚货,在丈夫面前被一个外人摸得有感觉了,真是个荡妇。” 心满意足揉捏着这对大白鸽,张龟忍不住上嘴咬住了那有些黑色的乳头。 “呼呼——呼——” 这些动作,加快了刘梁氏的呼吸,让她吸入更多迷香,这下估计到天亮也醒不过来了。 “哈哈哈,下面都已经出汁了!” 这淫贼一摸刘梁氏下面,顿时兴奋得不行,那偏小尺寸的阳物也涨大了一圈。 张龟显然是个老手,他一边大力搓揉着这对硕大的白乳,一边用手指抽插起刘梁氏的穴儿,那穴儿显然已经被用过多次,已有隐隐发黑的趋势。 虽然刘梁氏失去了意识,但张龟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捅进捅出,让她分泌了更多的淫液,双腿也不由得张开。 “很自觉,很自觉,简直比那青楼的妓女还要自觉。” 兴奋地胡言乱语的张龟已经忍受不了,他等不及要奸淫胯下的这个中年美妇人了。 一双不老实的手离开了刘梁氏的大乳山,手臂一使劲,他扛起了女人的两条腿,呈现屈辱的M形状展开。 那和他面容一样丑陋的肉棒毫不怜香惜玉地插入,过程没有任何阻碍,顺滑无比。 “啊——” 被迷晕了的刘梁氏发出来微弱的叫声,被这淫贼听见了,反而让他更兴奋。 “哈哈哈哈哈哈,还装什么清高,在你这丈夫面前还能这样叫出来,主动张开腿,你和那妓女又有什么区别!” 越说越兴奋的张龟疯狂耸动起下体,双手架着妇人的腿,在那阴穴里一阵狂猛输出,不知疲惫地一次一次进出。 看着此刻在床下躺着什么也不知道的刘福生,更是让张龟有偷情的快感。 双手不自觉绕过妇人的大腿,张龟掐住了这妇人的臀儿,虽然她的臀捏起来松松垮垮,不似少女般紧致,但淫贼正在兴头上,不管不顾,只是按着原始的本能大力拍打,直到这臀儿全部变得红彤彤。 但妇人毫无感觉,足见这香的效力之强。 “我看你这丈夫床笫功夫也不太行,这都多少年了,还没怀上孩子,不如就生个我的孩子吧哈哈哈哈!” 张龟丧心病狂地叫道,想到这里下体又涨大一分,速度也开始加快。 “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” 刘梁氏也跟着节奏,开始闷哼,有种别样的诱惑。 “啊哈哈,哈哈——” 头上渗出密密麻麻汗的张龟突然抱起这妇人,将她放在地下,刘福生的旁边,夫妻紧紧挨着,而他则抓住妇人的两条小腿,已经到了极限。 “给我...灌满吧!” 一股白浊液体喷射,咕嘟咕嘟灌进了这妇人的阴穴中。 “舒服。” 张龟拔出迅速软化,变成一条小虫的阳具,抖了抖后,穿上衣服和裤子。 这刘梁氏真是厉害,老子都已经射了她一次都没泄。 心中这样想着,又笨拙地给妇人穿上亵衣亵裤,不过那湿透的亵裤,却是怎么也藏不住,天亮以后,估计自然而然就会干了。 重新端着那炷香,张龟心满意足离开了。 外面的巡逻家丁还是昏昏睡着,今晚的足迹,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人发现。 赶忙熄灭了这炷香,只要节省节省,它还能再用两次,如此,就以这除鼠妖的名义,再在这逗留两天吧。 心中这样想着,张龟走在回自己客房的路上。 这黑空中的月,如此清冷,撒在刘庄的稻田,撒在没有被遮挡的角落,撒在...张龟前方,一个戴着斗笠的剑客身上。 “嗯?你是谁?” 张龟立马警觉,丑陋的脸上阴晴不定。 他左手已经掐诀,随时准备动手。 剑客踱步而来,右手轻松随意搭在剑柄,斗笠下的容颜看不真切。 “未有成仙,先荒唐事,所谓仙人总是自觉高人一等,其实不过尔尔。” 这言语极轻,就像是自言自语,若非张龟五感敏锐,根本听不清。 “如此诋毁仙人,你知罪?” 这一声怒问,用上了灵气,常人听了只怕当场耳窍流血失聪。 而那剑客,却和没事人一样,稳稳向他走来。 “你也好,我也好,金丹也好,凡人也好,我们真正的区别,到底在哪?” 剑客发问,似是问张龟,实则是问自己。 “胡言乱语些什么...” 张龟眼神凶戾,突然右手一发灼热的火球丢出,自以为打得对方猝不及防。 “死吧!” 他怒吼一声,心中洋洋得意。 然而,张龟没有想到,这剑客身法诡异,不但以常人看不清的方式避开,还欺近身躯,拉近了和张龟的距离。 一把映照着霜冷月光的宝剑,架在张龟脖颈上。 这剑,究竟是什么时候出鞘的?一个武夫,怎么会... “一个愚民,得了力量,最后也只能是害了自己。” 剑光闪烁,晃得张龟眼花缭乱,连最后一句求饶的言语都没有,恍惚中,脑袋已搬了家。 他的头颅落地时,最后看见的,是天上那一轮冷冷清清的月。 “师父,徒儿愚钝,仍不知孰为祸根。” 那剑客收剑纳鞘,望着来时的路。 他腰间的玉佩原来是有刻着四个字的古篆。 【义酉山庄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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